“我知道我不能进去的。”洛小夕笑得人畜无害却又嚣张异常，“可是我就要进去。”

他以为她是去洗手，却听见她在后座和沈越川聊天。

陆薄言说：“他们都在餐厅。我们也去吃饭？”
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，笑眯眯的说，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，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，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，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

“打球，顺便谈点事情。”陆薄言问，“会不会打网球？”

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，跃上她旁边的椅子：“喝酒居然不叫我，薄言哥哥，你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
“你替洛小夕道歉？”苏亦承冷冷地看向秦魏，“你和她什么关系？有那个立场和资格？”

这一切都正好击中陆薄言的心脏，那个沉寂多年的地方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

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，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，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，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，把事情描得更黑。

“买给陆薄言的吧？”苏亦承拎起袋子，又重重的叹了口气，离开房间下楼。
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：“不是，是我变得贪心了。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。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，我就应该满足了。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，我学会了吃醋，我不想和他离婚，想永远当他的妻子，陪在他身边……

进了中医馆，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。

连整个超市的陈列，都变得顺眼起来。
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追问：“所以呢？你又是刚好下班，刚好路过警察局，和上次碰到我被那群高中生围堵一样，刚好碰上我下班了？”

舞曲又从头开始播放，苏简安正在兴头上，她攥住陆薄言的手：“我们再跳一次好不好？先别下课！”

苏简安不敢看唐玉兰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不，不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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